海外康复少年:我已经失去味觉和嗅觉20多天来表

时间:2020-07-02 20:50       来源: 西甲直播

西甲4月28日直播,根据虞照微信公众账户的消息,证实这位患有COVID-19肺炎的年轻足球运动员已经康复一段时间,可以在隔离后回家。据肖石自己说,在机场发现发烧后,救护车直接开到停机坪把他送到医院。住院后,他连续20多天没有任何味道或气味。康复后,他特意通过红十字会向他们捐款以表达自己的心声。

直接从停机坪乘救护车去医院

由于西班牙比赛暂停,我的家人要求我先回家,我买的机票从北京转到了乌鲁木齐。我上飞机时没有任何症状。我还准备了口罩、护目镜和防护服。飞机起飞一小时后,我觉得有点热。我额头的温度是37.3度,我的手没有超过37度。我于3月13日清晨到达北京。下飞机后,我告诉工作人员我发烧了。他们带我去一个特殊的地方测量我的体温,做核酸测试。温度是37.5度。考试后,工作人员告诉我不能转学,所以我必须先去医院。我从停机坪直接上了救护车。

大约12项核酸检测在医院进行了一个月

在医院住了两天后,我停止了发烧,然后停止了咳嗽。在医院里拍了四次胸片,数量很少,一个病人拍了十多次。

住院一个月后,我做了大约12次核酸检测,每三四天开始一次,然后变得更频繁,几乎每两天一次,有时一天一次。医院非常注意每个人的身体状况。

在没有味道和气味的情况下住院20多天后,我的父母不会在我面前哭

当我住院时,我没有味觉和嗅觉。起初,医生认为这只是输液袋或输液瓶的副作用。但是,没有输液后,我还是没有味觉和嗅觉,从国外回来的感染者也有这种感觉。经过计算,我失去味觉和嗅觉大约20天,直到出院前一周才恢复。

4月15日,在连续两次核酸检测呈阴性后,医生告诉我可以离开医院进行隔离。听到这个消息,我立即给父母打了电话。我的父母从不在我面前流泪。我不知道他们这次是不是高兴得哭了。即使他们知道,他们也不会告诉我。我母亲最后一次为我哭泣是在她送我去西班牙的时候。

昨天,向抗击艾滋病的卫生保健工作者进行了捐赠

经过一个多月的治疗,我觉得医务人员真的很努力。我想在隔离后给医院发一个横幅,但是我必须在隔离后的48小时内离开北京,所以我没有机会这么做。但是今天(4月27日),我通过中国红十字会捐赠了一笔钱,希望感谢他们为抗击艾滋病所做的努力。

我仍然不知道我是怎么染上病毒的,希望能在职业联赛中踢球

我仍然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被感染的。这个队里有一名西班牙籍中国运动员。我们每天都在一起,回来的那天我和他聊天。他从未被感染,我回来时被诊断出感染。

何时返回西班牙,我们需要看看那里的疫情。目前,我已经为西班牙马赛队(类似于足球学校队)效力了一年半,在巴塞罗那参加了青年联盟,并且在疫情爆发前每周都参加比赛。